她耸耸肩,一脸身不由己的无辜。 惊叹中,陆薄言的车子停在一幢别墅的门前,他拔了车钥匙:“下车。”
算了,不管陆薄言是醉糊涂了还是怎么样,他要她留下来,那她就留下来。 她说的就是像现在这样,和别的男人谈笑风生,再怎么喜欢他都能当他不存在?
像神经病就像神经病吧,喜欢陆薄言是她一个人的事情。 长长宽宽的白衬衫笼着她纤细的身体,她大概是嫌袖子碍事,挽到了手肘上,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,漂亮的锁骨若隐若现,衬衫再长也只是能遮过她的臀,纤长笔直的腿在他面前晃来晃去,衬衫随着她身体的曲线摆动出弧度,简直是在挑战他的定力。
,看见点滴已经滴完了,要拔了手上的针头。 这也是表面性格迥异的她们能当十年好朋友的原因。
可是,预期中温热的唇瓣没有覆下来,只有一声轻笑在耳边响起。 也许是点滴和药丸都起了作用,她的脸色红润不少,双唇也有了血色,眼睛不动声色的恢复了往日的光彩,又是一只可以战斗的小怪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