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怎么又回来了?”符妈妈好奇的问。 “想要什么奖励,”程子同的唇角勾起一抹邪笑,“随你们高兴。”
“是不是白天当仇人,晚上关起门来还是夫妻?”他继续追问。 程子同有些诧异,他没想到子吟的态度如此强硬。
“嫁人是什么意思?”子吟问。 他是真喝多了,又也许是昨晚上的酒还没醒,到房间后便倒在了床上。
程子同怔了一下,薄唇忽然勾起笑意:“你吃醋了。” “在会议室。”
子吟眼中冷光闪烁,当然是嫁祸给她最恨的人。 “把它吃完。”他将一整份的蛋炒饭推到她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