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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有点懵，他以为自己能很轻松随意的回答这个问题。
按照身份证的地址倒是能找到他的老家，和远在老家的父母，但对案情帮助不大。
为什么这些事，他都不给她一个答案呢！
本来现在是她离开的最好时机，但这部手机让她立即改变主意。
程申儿惊怔的睁大双眼。
祁雪纯进来后，就要求她们将柜台里最好的戒指拿出来。
“没事，”主管立即赔笑，“我们马上处理好。”
手机已经打开相关程序，孙教授家的画面很清晰。
询问完四个女生，祁雪纯和宫警官坐下来稍作休息。
程申儿想起司爷爷那件事，脸颊尴尬的涨红，但她仍然是不服气的，“她敢把我怎么样？”
“教授，”另一个女同学站起来，“我现在在一家公司实习，上司也会指出我的错误，但她会告诉我怎么做，这算精神控制吗？”
“这些都可以在警局里交代。”他何必单独约她出来。
“嗖~”话音刚落，又是一声枪响。
“……”说得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。
还好，有些事，今天晚上就能解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