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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已经连着三个小时二十分钟没理我。”他得先索取补偿。
否则明天她们再反应过来，已经是稿子被漫天传播之后的事了……
“怎么？”程奕鸣勾起薄唇，似笑非笑：“你不是想让晴晴过一个愉快的生日，做事要做全套。”
或者进行到一半，朱晴晴对这东西不满意，所以才大发脾气离去？
她心中一叹，知道不可能不见面，但就是不太想看到他。
符媛儿点头，这一点她的确不明白。
“朱晴晴小姐，”忽然，站在记者队伍里的符媛儿出声，“你为什么总想看别人公司的合同？你们公司的合同可以随便让人看吗？”
季森卓反手关门，却被符媛儿叫住，“别关门，我们说的事情没什么见不得人。”
“……关怀和照顾……”
这家报社虽然近期火爆，但终究只是一家小报社。
夜深。
“什么事？”程奕鸣问，眼皮都没抬一下。
今天的紫外线特别厉害。
“你笑话我！”符媛儿轻哼，“别人要对我动手的时候，你不是反应挺快的吗？为什么刚才没反应过来？”
新鲜的空气，开阔的视野顿时完全展开，两人都松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