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A市,”他稍顿,“但我不想去警局,我有些事,想先跟你面谈。”
很多年以后,司俊风独自一人时,总能回想起她此刻的侧影。
“你们这是什么态度!”她喝问工作人员,“谁教你们在背后说客户坏话!”
祁雪纯说道:“二舅手里的确有东西,但那只是一只用普通白玉雕刻而成的玉老虎把玩件,对吧,二舅?”
“蒋小姐,乖乖跟我们走,”为首的说到:“我们不想伤害你,只是有人请你去谈事情。”
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,嫌烦始终是心虚的,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,心底越来越没底,越来越害怕,最终用说出实话,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难道除了司爷爷,她真没地方可以寻找线索了?
“爸妈,我去收拾行李。”莫子楠转身离开。
司俊风哈哈爽朗大笑,“放心,我家里没有谁控制谁。”
“小点声,她睡着了。”司俊风说。
司俊风微愣,她嘴里说出的“永远”,让他感到茫然,视线前方一团迷雾。
睡不着了,满脑子都是那天晚上,他将她从白唐家里拉出来之后,做得那些事,说得那些话。
她的一头瀑布般火红长发,特别惹眼。
这时,敲门声忽然响起。
这实在不符合他对千金大小姐、豪门少奶奶的想象啊。
“祁雪纯,你不懂男人?”这时候叫停,几个男人能做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