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刚走没多久,苏亦承就忙完回来了。
洛妈妈试图转移话题:“小夕,苏亦承不应该是你的禁忌吗?你这样随随便便就跟我们提苏亦承,真的好吗?”
苏亦承无奈的摇摇头:“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。”
又过了一天,洛小夕不想再跟老洛反复唠叨那点事了,于是给他读报纸。
都说酒能消愁,但洛小夕恨死了酒,所以她离开这么久,他这么想她,却始终没有想过用酒精麻痹自己。
第二天晚上有一场酒会,在城郊的一幢别墅里举行,为杂志的发行预热。
一句玩笑话,却让陆薄言的神色变得严肃认真。
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,陆薄言和苏简安离婚的事情沸沸扬扬了几天,热度渐渐减退。
她很少生气,气鼓鼓的怒目而视的样子在陆薄言看来只有可爱,刚说完:“不敢。”他已经低头衔住她的唇瓣。
苏简安挂了电话。
空姐先把洛小夕那杯香槟送了过来,她仰首就喝下去,却迟迟不低下头。
她最不想伤害的人是陆薄言,如今,却要给他最深的伤害。
“你……挑的?”苏简安不可置信,“怎么可能?”
公司的助理送来一些紧急文件,陆薄言把客厅当成办公室办公,苏简安不想呆在消毒水味浓烈的病房里,也跟着他出来。陆薄言疑惑的看了她一眼,她挤出一抹微笑,信誓旦旦的说,“我保证不打扰你!”
太阳很快落下去,光线一点一点的收敛,只余天边一抹残阳。
苏亦承回复了两个字:谢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