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好是每天都想,像他刚刚去美国的时候,十岁的她每天都想他一样。
这是什么意思?什么是该记得的?她给他梳大背头的事情呢?
苏简安好歹记得约定俗成的男左女右的起步习惯,开始得还算顺利,她松了口气。
苏简安回头看了看,陆薄言刚好进来了,她笑了笑:“那你们聊,我回房间了。对了,明天中午你有没有时间,一起吃饭好不好?”
刑警队的闫队长是韩若曦的粉丝,看完新闻直叹气:“哎,到底是什么女人啊?居然能从韩若曦手里把男人抢走了!要让我知道是谁,我铁定感谢她!她不把陆薄言抢走的话,女神怎么会是我们的呢哈哈哈哈……咦?简安,你回来了啊?请假几天干嘛去了呢?”
这次,苏简安点菜很小心。
奇怪的是,陆薄言明明是有妇之夫,却没有人责备他出|轨,更没有人指责韩若曦当第三者破坏别人的家庭。
“想事情。”
这本来该是一幅很美的画面,可她半边睡衣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到了手臂上,线条纤美的肩颈,漂亮的蝴蝶锁骨,以及锁骨下半露的风光,一一跃入他的眼帘。
那幅画是滕叔耗费三年才做成的,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的价钱,但是滕叔都没有卖。
“嗯,我结婚了,和唐阿姨的儿子。你以前说,婆媳问题是很难的问题,怕我以后结婚了不知道怎么处理。你现在可以放心了,唐阿姨对我很好,我们不可能出现什么婆媳问题。”
苏简安倒抽了口气,脑子飞速运转起来。
苏简安没有挣扎,反而笑了邵明忠太天真了,陆薄言又不在意她。失去她,他能有什么感觉?
“好啊。”苏简安毫无压力,“我帮我哥买了四五年剃须水,你相信我!”
这样苏简安就可以吃得心安理得了,喝了口开胃酒,头盘一上来就毫不客气的开吃。
“刚才在医院,你说不行。现在在家里,我为什么还要放开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