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，她想，如果穆司爵接受她，那就是捡来的幸福。如果穆司爵取笑她痴心妄想，也没关系，反正他们最终不会在一起嘛。

“……”穆司爵沉吟了片刻，“你的意思是，我应该跟许佑宁生一个孩子，让她真的有一个亲生儿子，转移她的注意力？”

唐玉兰年纪大了，自然吃不消康瑞城的力道，失去重心，一下子跌到只有干土的花圃上。

对，他不愿意承认是心疼。

他有的是方法，他倒要看看，这个小鬼多有个性，能撑多久。

无数子弹往防弹玻璃上招呼，玻璃上的裂痕越来越多，眼看着就要碎裂。

“许佑宁？”穆司爵问，“你还在听吗？”

主任以为里面发生了什么事，想着穆司爵要不要帮忙之类的，可是推开门一看，许佑宁脸上已经没有眼泪了，和穆司爵抱在一起，办公室内的空气暧昧得令人脸红心跳。

她瞪了穆司爵一下：“你不能好好说话吗？”
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寂静中，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响起来。

“先坐。”苏亦承带着阿光往客厅走去，问，“司爵叫你来的？”

“……”康瑞城犹豫着，没有说话。

沐沐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睡衣，顺便拨了拨头发，这才双手叉到腰上，气呼呼的控诉穆司爵：“你欺负我，你再也不是好人了，你是坏叔叔！”

“好吧。”

许佑宁攥着手僵在沙发上，迟迟没有动作，穆司爵明显没有那么好的耐心，一伸手就把她拉起来。

这就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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