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妈笑道：“对啊，对啊，可能是刚才我弯腰，项链跟着往下垂。”所以她才会觉得脖子一空。“不过也很不错，”他的声音忽然压近她的耳，“至少你会把今晚记得很清楚。”

“我早说过我不怪你，”她淡淡一笑，“如果换做我是你，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。”“明白。”对方匆匆挂断了电话。

他面无表情，眼神冷冽……她从没见过这样的他，如同地狱里来的使者。“他的澄清，比我们说任何话都管用。”司俊风回答。

透过落地玻璃窗，他瞧见司妈的身影一闪，这才稍稍放心。“妈，您怎么来了，”祁雪纯若有所思，“我们正准备买完东西回去。”

半个小时后，牧野到了医院。祁雪纯摇头：“我知道你是程奕鸣的太太。”

司妈见到司俊风，慌乱的神色顿时平静不少，再看到祁雪纯，脸色又冷了。“这什么啊，真好喝，”他一口气将一大杯喝完了，杯子递到罗婶面前：“大婶，我还可以再喝一杯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