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爷爷……演了一辈子的戏，想来也很累吧。”符妈妈感慨。符媛儿已经飞快往前跑去。

当哥哥的明明想拉弟弟一把，当弟弟的，明明也不想哥哥继续陷入程家的泥潭，偏偏谁都不好好说话。“那我也告诉你，今天你没进书房之前，我听到于父跟戚老板提起，他们这批产品的质量似乎有点问题。”

她在心中自嘲轻笑，谁会把这些话当真，谁就输了，而且会输得很彻底。严妍不想去够，就算勉强够着，她也会特别累。

“怎么了？”符媛儿斜睨他一眼，摆出一个“贵宾”应有的傲气。吴瑞安一看，也立即策马。

像是没认出她，又像是不愿搭理她。“于翎飞差点没救回来，”他继续说着，“于总暴跳如雷，一定要查出她为什么自杀……”

这么说来，季森卓让符媛儿挖杜明的爆料，的确是经过了一番考虑。撇她一眼：“这叫伪装，懂吗！”